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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是应该去追求诗和远方,还是日复一日的工作这?

我爱诗和远方的田野,也爱眼前日复一日的苟且
最近,我们都被高晓松创作、许巍演唱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刷屏了。不得不承认,高晓松仍然是个才子,而许巍的声音仍然动听。我也日复一日地单曲循环,很快就学会了这首歌的调子。 今天早晨看到别的公众号写,很多人显然误解了高晓松的话。他说的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但不少人误解成了“生活不是眼前的苟且,而是诗和远方的田野。”所以他们迫切地想休学辞职去旅行,可是旅行归来,一切都会好吗? 这不是旅行,而是逃避吧。 几年前,我困在迷茫和抑郁中,也曾以为旅行可以改变现状,以为我缺少的就是诗和远方,不惜以旷课为代价,“义不容辞”得要去旅行。 所以我去遥远的古镇,在它温良如水的月光和绿水环绕的屋檐下呆坐良久。我去看风暴中的大海,一步步走向它翻涌着的波浪,渴望它吞噬我的痛苦,再还我以快乐和安宁。 可我回到原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仍然充满焦躁和戾气。 那不是环境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如今,我就算天天坐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做着无趣的琐碎的工作,也能体验到诗意——诗意来源于我终于不再愤恨自己甚至愤恨生活。诗意来源于我刚刚读了一本绝妙的新书,甚至来源于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看了一眼窗外皎然的日光。 卡夫卡一生都困守在他保险公司职员的身份中,困守在他家的小院里,可他写下了《城堡》这样的巨作,每个人都能看到那其中饱含着的奇崛的想象力。他曾说:“我们唯一能够逃避的就是逃避本身。”而我从此知道,我们其实无可逃避。 一个人,如果不能从身边的生活中发现诗意,那么,即使他走到千山万水之外,也很难发现诗意和美好。因为当“别处”都变成“此处”时,生活到底该何去何从?这仍然是一道无解的答案。 你永远不能指望逃避来救命,因为生活,它无处可逃。我度过那段糟糕的“逃避之旅行”之后,回到平淡庸常的学校生活中,发现该面对的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改变,我还是要按部就班得上课、读书、写论文、找工作。 实际上,我正是通过按部就班的生活克服了当时的迷茫和抑郁。 如今,我不后悔当时的自己在自习室和图书馆里度过的漫长枯燥又无聊难捱的时光。因为就是那些时光让我原本喧嚣动荡的心慢慢地沉稳安静了下来,让我通过读书至少“灵魂在路上”,也让我考到了想要的证书,找到了想要的工作。 当然,在那些时光里,我并没有忘记全世界。我仍然向往巴黎的铁塔、布拉格的许愿池和从帝国大厦向下俯瞰时的灯火辉煌。 “远方”仍然值得热爱,“远方”仍然充满意义。因为我们都需要一个想象,需要一个疲惫时的“出口”,绝望时的“蜜糖”。就像青山七惠《村崎太太的巴黎》里的主人公——一个旅游公司的保洁员,她把埃菲尔铁塔的图片放在桌前,心里总是诉说着去塞纳河畔喝咖啡的愿望。 我只是知道,在我还没有资本去休了学、辞了职环游世界的时候,最好的选择,是用尚年轻和有活力的头脑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去积攒看世界的资本。 也许我抵达巴黎时已不再年轻,也不再那么容易热泪盈眶,但我会记得今天写下的一字一句里真诚而冷静的凝望。 我想,这世间所有的好风景都不是白白馈赠的吧。我愿意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它——用年轻时的步步躬行的汗水和热泪,而不是一无所有时的任性前行。 我很欣赏的一个作者尹珊珊很久之前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让我一直记着。她说:“工作就是用来赚钱的,工作之余就去做热爱的事。要为实现彻底自由的人生做一切努力,自由是人生的最高价值。我努力赚钱,只为爱得起一个流浪汉。” 你看所有的看似荣耀又光鲜的梦想背后,最多的是枯燥又繁琐的坚持。 开咖啡店的人,你以为他只需要守着一家文艺的店面和一堆花花草草就好了,你不知道的,是他要承担多少亏损的风险,还要研究怎么将咖啡做的更好喝,怎么样才能招揽更多顾客以延续经营。这不比勤勤恳恳的公司工作更舒适,或许还更辛苦。 写作的人,你以为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拿到稿费,你不知道的,是一篇文章背后要付出多少心血。以我为例,每一篇文章发布之前我都从头到尾看过几十遍,看到自己几乎已经没有感觉了,要等到别人的回复和留言,我才能够稍微安下心来。这同样不比其他工作更舒适,反而更辛苦。 但是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幸福就在于此——为了某种心愿或者梦想,像匠人一样兢兢业业地付出劳作。我们甚至将梦想变成了工作,为了持续性的产出,为了磨砺自己的语感与技能,为了在创作之路上走得愈加长远。 我爱诗和远方的田野,也爱眼前这日复一日的苟且。 因为这苟且给了我财务自由,而财务自由又给了我生而为人的尊严和体面。 甚至,是这苟且给了我闲暇时读诗的惬意,和走向远方的资本与财力。 我当然也可以不爱它。不爱写稿时的枯燥、乏味和有时灵感尽失的无助,不爱工作时的嘈杂、烦躁和每天在甲方与领导之间左右逢源的疲惫。 但我仍然说服自己爱它,因为这不是要跟世界和解,而是跟自己和解——与其痛苦承受,不如欣然承受。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那首歌里还有一句,唱的是“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高晓松没说“那片海”是什么,但我如今终于找到了。 我曾经梦寐以求的“那片海”其实是心灵上的自由。这种自由不囿于一堵墙,也不囿于一间居室。这种自由是——我发自内心地热爱生活,不管生活在此处还是别处。我热爱生活肤浅和零散的琐碎日常,也热爱它庞大和厚重的哲学意义;我热爱它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的一切——相遇和离别、心碎和欢愉、笑容和泪水。 我不再区分此处和别处,因为我爱这个世界的全部。 它在此处有着我熟悉的便利商店、烟火人家和海上日出,它在别处有着我不熟悉的清幽小镇、古老教堂和马匹牧羊。 这些我都热爱,也都愿意用年轻而热烈的心去尽情领略,去悉数珍藏。 我在我狭小的卧室里挂了一张世界地图,希望自己永远心怀对曼妙远方的向往,和对平淡生活的热望。 即便去不了巴黎看海明威眼中那飨流动的盛宴,即便去不了北海道看川端康城笔下那座神秘的雪国,即便去不了越南看杜拉斯嘴里诉说着的漂泊灵魂,即便回不到唐朝听那泱泱大国的盛世之音,但我最希望的是自己能活在当下。 活在当下,并永远葆有诗意,不能不说是一种带有哲学意味的坚持。 我爱诗和远方的田野,也爱眼前日复一日的苟且。 这就是我定义的“理想主义”——永远自由,但永不逃避。